泇口谭氏

2013年08月13日 | 阅读:4009次 | 关键词:

    古老的运河文化孕育孕育了生于斯、长于斯的褔善堂谭氏家族。自始祖谭二公由河南开封迁居泇口至今凡600余年,依靠奔涌不息的大运河河水的滋养,该支系谭氏族人繁衍分布河南、江苏、山东、安徽以及广东、台湾和东南亚等地,可谓源远流长。综观谭氏家族其兴于泇,隆于运河,在运河文化的哺育下祖祖辈辈耕读为业,忠厚传家,为官者恪尽职守,为民者勤劳简朴,师法自然,追求淳朴。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紧紧地和大运河联系在一起,这也许可佐证运河文化的发展脉络和不断丰富的过程。

1、依据全国谭氏分布源流,认为江苏谭氏望族分布于苏南地区。丹阳谭氏祖元介公于唐代由河北冀州迁来;常熟谭氏,明初世居虞城;高邮谭氏有谭辅烈,民国少将;海安谭氏,明代迁自江西浮梁;邳州谭氏,则迁自河南原武(阳武),即现在的河南开封,入苏后定居泇口。又云:枣庄谭氏,祖居河南阳武,后迁江苏邳州泇口,自泇口分迁枣庄涛沟桥,孟庄峨山口、薛城陶庄、江苏淮南、费县谭家庄、安徽灵壁谭楼村、族众达四万余人。这里重点谈到和涉及的就是濒临运河并见证台儿庄运河开挖、陪伴台儿庄运河不断成长的邳州泇口谭氏。
  邳州泇口谭氏最早修谱始于万历二十一年,时任兖州泗水县令的谭好善被大明王朝称其“才谞闳通、器资纯雅、自乡闱脱颖、宰牧宣酋、平易近民、清廉律己、惠泽宏敷於篰屋、贤声茂著与花封”,隆恩敕封“文林郎”。其受恩后荣耀先祖,于是着手家谱编修,在先祖留下的几通石碑碑文里得知,我始祖谭二公于元末明初避兵乱自河南开封府阳武县迁居邳州之加口镇。谭好善迁职南京,查湖所黄册腐烂不辩,遗失始祖名讳。清康熙三十六年修谱序中称:吾少司农祖游宦南京得籍后,湖谭氏家谱始基于此。湖广一门实为始祖二公之乃兄大公是也,因避战乱徙往湖广沔阳州(即今日湖北省仙桃市)。至雍正四年修正谱牒时,传三百余载十六世,族众仕官凡几,两痒济济,前朝当代均不乏人。乾隆四十六年修谱序言道:元末明初,洪武定鼎,戎马杂沓,我始祖二公恐其祸及,辞家原逝,环三身,漏夜奔走,忽值阴霾,冥雾漫空,感感靡聘,悲痛欲绝。俄而,空际恍闻神语,言安身泇口,可发迹也。于是追踪寻途托基于滋,安身之后渐次昌达。可以想见,一个疲于奔命、穷途末路的人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那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和对新生活的渴望,冥冥之中,受神指点,安身泇口。自始祖至六世祖单传延世,这个时间段也是朝代更迭,乱世渐安的时代。由于泇运河处于开掘时期,邳州之地和台儿庄一河之隔,也属穷乡鄙野,经济落后。泇运河开掘后,谭氏也在其中大受其益,家境渐次昌达,人丁兴旺,在各行各业中见露头角,能人干才辈出。
  2004年苏北邳州泇口谭氏重修家祠落成,新修家谱也进一步完备。除费县、灵壁县各一支因路途遥远和支系流派需进一步商榷未入卷外,现方圆百里内以族系支派基本厘清。经 进一步考证,认为本宗乃系湖广分支二房,六百年前始祖谭二公失讳由河南杨武县迁入江苏邳州(邳县)加口至今。历代繁衍已发展二十八世,分布四省二十个市 (县)。
  2、明代清官干吏谭好善。谭好善原籍邳州泇口,明代万历壬午科举人。初任山东省兖州府泗水知县,任内均田粮,完积赋,建社仓,兴学校,政绩卓著。四年后擢升顺天府通判,行取南京户部主事,不久又升任南京户部侍郎(正三品)。尤其是他莅任泗水期间,为纪念泗水先贤仲由(字子路)带头捐俸重修仲子庙,有力促进弘扬儒家思想,更为当地百姓称道。顺天府通判任内曾领圣旨主持过卢沟桥修复工程。殁后皇帝敕葬泇口北湖,配享神道,今墓尚存莫辨。堪称明代后期一位功在地方的清官干吏。今江苏邳州岔河镇桥头村,马庄村,西黄石村,新沂市城岗,宿迁皂河等地谭氏为其直系后裔。
  他的事迹在古泗县十分神秘,带有浓厚的传奇色彩。明朝万历年间,江苏邳州有位举子,名叫谭好善,家有良田千顷,商号遍及兖、徐。不过,他是个独生子,得放他进京会试。可是,他毕竟延误了不少时光,每试都名落孙山。这年春闱,谭好善抱着最后一试的心情走进考场。第一场封卷下来,他神情自若,感到考的得心应手。第二场就不行了,那是一道博大精深的考证题,典出各类古籍,谭好善经商太忙,顾不上博览群书,所以难以下笔。时间过得快,他急得满头大汗,不一会竟然晕忽忽地睡着了。忽然,号房门一开,进来个头戴破草帽,脸色黝黑,满腮胡须的老头,他把一个黄绫小包往桌上一放,回头就走了。谭好善机灵灵醒来,号房门关得严实实的,桌上果然摆着个小包。他忙打开黄包一看,是一篇旁征博引的试卷,高兴的他几乎蹦起来,试卷后面还下缀五言诗一首:“先贤助后贤,并未施恩典,只求仕鲁泗,为余修庙坛。”从诗上看出,赐试卷的一定是位神仙,灵居山东泗水境内,虽赐应卷,不图感谢,只盼为他修庙筑坛。正因为得到“神助”,谭好善会试及第,“馆选” 得中,喜授翰林院庶吉士。为了报答那位恩神,他多次奏请,于万历十八年来山东兖州府泗水县当了知县。
  谭好善到任后,除了司掌政务外,大部分时间到城乡私访庙宇,寻找赐恩之神。但是,查遍了大小寺庙,道观诸神,只是不见恩神。后来微服私访,才打听到负米山北沙岗有座不起眼的小庙。谭知县闻言大喜,他登上沙岗,拨开乱蓬,果见一座破庙。庙高丈许,单层飞檐歇山式结构,正脊已漏天,青瓦已脱落,庙内泥塑神像因怕漏雨,乡民给他盖了顶破草帽,这位尊神正是他要找的恩神。门檐石刻着“先贤仲子庙”五个大字。谭知县恍然大悟,助我者,先贤仲子路呀!他顾不得荆榛满地,撩衣扑地而拜。拜罢,含泪说道:“一代英贤,圣人的得意门生仲子路,一生好强,闻过则喜,想不到落到这个地步。我既做了当地父母官,不仅是报恩来了,还要宏扬圣道,施教于后人。”自此,谭知县拆旧立新,尽倾家产,在济河之滨购地百余亩,找能工巧匠,动工修起仲庙来。
  浩大的仲庙修建工程开始了。谭知县又上书济宁州,聘仲子的后裔来泗水任仲庙住持。济宁州找到仲子的六十代孙仲铨,奏请皇上,封仲铨为仲庙修祀事。这位仲子后裔有个爱好,喜欢在墙上让工匠作画。为了美化宫墙、照壁,他请来了很多画匠。可是这些画工都是初通画术,多系描龙绘凤的民间丹青师傅,他们擅长小幅制作,面对丈多高的照壁一筹莫展。何况仲铨又想炫耀一下祖宗的武工圣德,叫画匠们画上整幅骠骑战将,步兵阵仗,这更难坏了画匠们。
  一天,从门外走来个驼背老头,衣衫褴褛,满面灰尘。老头走到画匠面前道:“诸位艺师,别笑话我是个乞丐,老朽不才,还懂得一点调色之术,若能收留决不要分文工钱。”画匠们正想找个杂工,又挺可怜这个老头,便把他留下了。
  画匠们天天对着粉刷一新的照壁发愁。这天,驼背老头调好颜色,摸起朱笔涮了涮,又饱蘸朱红大漆,猛地向身后甩起来。这一甩不要紧,雪白的照壁洒上一溜溜鲜红的点子。画匠们一看,都生气得大嚷大叫:“坏啦!坏啦!雪白的照壁被老头糟蹋的不象样子,叫咱怎么画呀?”吵着闹着,这群无能之辈想借坡下驴,溜之大吉。这时候仲铨也赶过来,他一看照壁,也生气地说:“弄得这么脏,重新泥一遍又得半月不干。高明殿已经落成,首祭之日眼看到来,你这老头不是成心捣乱吗?”驼背老头一声不响,然后哈哈大笑,说:“这有何妨?诸位画师若不便作画,老朽不妨一试。”老头也不推辞,更不打草稿,举笔便画。说来也奇怪,刚才洒上的那些红点子,都画成了兵士头盔上的红缨,红缨顺势排列,如风吹曳,比现画上的还自然万分。不消几天,一幅幅仲子山涧斗虎、负米渡洪、驱车周游、陈蔡借粮、蒲邑疏浚、卫国征战等巨幅彩绘赫然立于四壁之上,尤以征战图最为醒目。但见战马交错,兵车驰击,盔明戟亮,旌旗夺风,花木生呆,山水俱惊。照壁、宫墙  贤仲子的神像塑不起来。请来一些雕塑匠,技艺倒佳,只是不谙古文,六艺不通,对仲子的人物形象心中无数,所以塑一个不象,塑两个不中,都离谭知县梦见的恩神相去甚远,把这些雕塑匠难为的要死要活。
  塑匠们愁得睡不好觉,在一块商量方案。忽然,驼背老头大声说起梦话来:“不用忧,不用愁,西关有个苏子游。”一连说了几遍,把大家惊呆了。第二天谭知县差人把苏子游请来一看,和在京城考场梦见的仲子一模一样。于是比量着苏子游,终于把先贤仲子的神像塑成了。可是把苏子游的魂塑进去了,苏子游不久也去世了。谭知县知道后,更是大惊不已,赶快派人速请驼背老头,谁知找遍城内和四乡再也找不到老头了。谭知县长叹一声:“此乃恩神相助,可惜我礼遇不周呀。”
  3、景贤歌 谭好善(泗水县令)
  棒檄来泗上,迂意收散遗。勾当三事了,注想千古时。幸谓圣门地,甚近七十子。有谁雄雌十哲于中得,子路英雄是为百世师。初见其丰神,若愤愤熊虎扬奇姿。鸡冠前舞剑,觑人如枯枝。后来尚义闻数语,兀然摄齐愿学礼。南山有竹岂弗揉,批项深入先括羽。农山对罢卷旗旗,相从不作浮海喜。归求忠义事双亲,蔡蕾百里去负米。见义勇为学升堂,文以礼乐成人扬。闻过量同舜禹大,公物志与孔颜方。组袍不耻悬钨比,咸诵伎求已两忘。英贤芳蹋莫更慢,试取竿职一与商。寄我一命来为令,盈庭两造苦难听。忠信明决折片言,愿有疑狱一我倩。鞠育山辟效先劳,扰攘千戈钦千乘。治蒲三善政事才,吾人佩作千年镜。我滥爵禄已事君,秉心勿欺敢自兮。犯颜忠级自天矢,霍相圃曾麾败军。礼堕三都鲁国振,信重句绎异域间。食人死难了吾事,结缨一去气吞云。吁嗟乎!芳迹在册史,高山倾仰止。囊令地远尚神求,况生我卞里卞水之东有故庐。行人悲见草离离,为拘景贤一斗室,惠我后学万年余。
  三、谭成洛与涛沟桥
  在台儿庄东南与江苏邳州交界之处,古老的涛沟河石桥,经过数百年的沧桑巨变和日月摧残,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崭新原貌,留下的只有河中桥段的原型,东西两头的引桥已不复存在。但从桥的中央,可以清晰看到五个桥孔完整无缺,一年四季不断的流水穿孔而过,特别是两个石雕水兽,仍然还在默默无闻地监守在那里,充当着这座石桥的保护神。这座古老的石桥,虽然经过了多年的风风雨雨,也曾经被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新型大桥所取代了近二十年,但它的风韵犹存,它的旧址还在,它的美丽传说和一个个动人的故事还在鲁南苏北一带的老百姓中传颂着。
   在人们传说中,涛沟桥原名叫桃花桥。清朝乾隆年间,河东岸不远处有个村庄叫谭墩,有个卖盐的谭姓商人,世世代代都以卖盐为生。当时的台儿庄依京杭大运河为依托,大大小小港口、码头几十个,运河上南往北来的货船川流不息,是商品和物流的集散地,台儿庄的大街小巷商贾云集,运河两岸通宵达旦,吸引着众多客商。谭墩村的谭姓商人,来台儿庄卖盐是首选的最佳地方。谭墩村距台儿庄虽然仅有十几里地的路程,但一条无桥的百米宽大河却拦住了去路,很不方便,每次都要摆渡坐船才能过河。一天晚上,姓谭的商人在台儿庄卖完盐回来,准备坐船过河回家,就向对岸喊了几声,要过河,谁知对岸艄公骂咧咧地回答:“这么晚了过什么河?要想过河,必须先拿出一块银元,否则,别想过河!”姓谭的商人一听对方说话的声音不是原来的摆渡人,无奈自己因拿不出一块银元了,只好在河岸边,望着哗哗的河水叹息。并对天发誓:“要是我发了财,一定在这里修建一座桥,让所有来往的人方便。”说完,他就在河边的一棵桃树下睡着了。睡意中迷迷糊糊地就听到一个白胡子老人笑着问他说:“你真想修一座桥吗?”“是的,我是真心实意想修桥。”老人又笑了笑说:“好吧!既然这样,我给你一箱金子,留修桥用。”一阵风吹来,使他顿觉有些凉意,睁开眼一想刚才的那些对话,才知道,原来是个梦。姓谭的商人,想了想,自言自语道:“有梦就有福,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去想法过河

看热闹,二来也有想试试的。第一天无人上台;第二天没有人打擂;大家都不愿意做第一个与之交手得人。第三天乌龙沉不住气了,索性命手下人贴出“拳打山东猛虎,脚踢苏鲁好汉”的对联,叫嚷自己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这时候台下的人再也沉不气了,被激怒者纷纷上台攻擂。乌龙的确有些手段,上去的人不是被他打趴下就是被打得腿断骨折,运气不济者甚至被打得奄奄一息。台上的乌龙更是神采飞扬,耀武扬威。正在患秋瘟(一种高致命传染病)在家养病谭世勋的得知消息,也抱病赶来,看到乌龙的张狂十分气不过,于是耀身而起。二人互通姓名之后,乌龙便迫不及待使出拳脚,意思速战速决。谁知一交手他感觉到就不那么幸运了。几十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谭世勋主动叫停,表示休战,提出要求让乌龙出钱给伤者医治。乌龙正在兴头上,听不进去这样的话,要他拿钱更是没有门。二人又厮打起来,乌龙越战越猛,招数越来越凶,完全背离比武的目的甚至招招致命。眼见这场你死我活的恶战是躲不过去了,于是谭世勋买了个破绽,飞起一脚把乌龙踢出丈外,重重的摔在台下七窍流血,不一会一命呜呼。台下众多好汉看到了十分解气,让出小道放趁乱放走了谭世勋。谭世勋回到家将情况简单一说,收拾细软,一家人分头各自逃命去了。由于乌龙是朝廷命官,官府不敢怠慢,发出拘捕令,画影张贴告示。虽然有谭氏有功名和做官的族人出来说情,但官府追查甚严,也不能奈何。谭世勋只身一人逃亡了很久,数年后在峨山口落了脚,隐姓埋名的居住下来。
   根据峨山口年长者讲述老被人的传说,居住此地的谭世勋为人老实忠厚,从不与人争利,和村人和睦相处,乐于助人,很有人缘。他教育后人勤俭持家,以耕读为业,就是不让后人练拳使腿。以至于很少有人知道他身怀绝技,更没有人知道他是朝廷一直追踪命犯。多年的逃亡生活养成了他为人低调的谦和作风,以至于走到大街上许多地痞无赖觉得他软弱可欺。慢慢的安定下来后谭世勋在此娶妻生子,过上了较为平稳的日子。由于峨山口远离枣庄,比较偏僻,消息比较蔽塞,他经常以赶集为名去枣庄打探家人的下落,每次都无果而终。直到2004年福善堂谭氏修缮谱牒时,才逐渐有了其他后人的消息,其他家人也历经多次辗转逃离,最后在郯城高瓦房定居下来,这是后话。书接前言,当时枣庄只是一个不大的小镇,因挖煤的较多,逐渐形成村落集镇,三教九流的人鱼龙混杂其间。一次赶集,几个无赖看谭世勋孤单好欺,纠缠着他要讹诈钱财。正在争执的当口,一个捕快走了过来,看到谭世勋的相貌像朝廷通缉的要犯,便不露声色的要带回去审查。在将要离开集市时,谭世勋找了个借口脱身离去。回到家里没有几天,他便接到一张请帖,原来是捕快出的坏点子,纠集枣庄市面上大小十八家武馆的掌门人以比试武艺、交流拳技为名摆下鸿门宴,单等谭世勋来时好来个瓮中捉鳖。下帖子的人更是出言不逊:“十八家掌门人说了,敢去赴会你就是君子,不敢去你就是小人一个。”谭世勋强压心头怒火送走下帖之人,和家人商量是否要去。家人劝他不要去,他也明白这是个生死未卜之旅,但是仍坚持要去,他说:“这个不怀好意的武士会必须去,不能在这帮人眼里丢了名声!”预定的日期到了,他安顿好家人,只身来到预定地点。他看到周边很多人形迹可疑,心里便有了打算。有接待的人把他让进一座院落里的有五间房子大的练武大厅,进去后们便被关上反锁住了,空空荡荡的房间就他一个人,院子里人声鼎沸,高声叫嚷“该咱爷们发财了,一定要活捉谭世勋。”谭世勋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有心用轻功揭房顶离开,又怕给同行留下笑谈。在门后他发现有一块碗口大的铁砣,拾在手中掂了一掂,满随手,心说就是它了。他运足了力气,对着外面高声喝道“谭老爷要走了,免送!”举起铁砣把门击地粉碎,飞身从外面包围的人群中的头顶掠过。待十八家拳师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身在小木桥处了(老枣庄大集东口)。
    有了这一次经历,谭世勋出门更加小心了,他给自己定了特殊规矩,不轻易出远门,特别是不去枣庄等闹市,过起了悄然隐居的生活。又过了数年,开春时节,杨树长出了铜钱大的小叶,近花甲之年的谭世勋正在家中赋闲教子,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他便迈步至门口,开门一看,只见一个游方僧人立于眼前。此人膀大腰圆,说话瓮声瓮气,见来者不善,正要闭门谢客,和尚转身堵住退路,声言要切磋武艺。谭世勋极力推让,和尚说找了你很久,请多赐教。二人约定文斗。所谓文斗,就是比试气力,互接对方三招。和尚头功好,谭世勋用拳。因谭世勋年龄较大,和尚坚持让先。谭世勋推辞不过,对方也运足了力气蓄势以待。第一拳谭世勋试着用了五成力气,一探虚实。拳打出去后,击在和尚腹部直觉得如同打在铁板上一样,震得拳头发麻。第二拳谭世勋运了运气,用了七分力道,对方身体后退了几步,眉头微皱。第三拳他象征性的打出,便抱拳请和尚家中叙话。和尚不依不饶,坚持比试到底。轮到和尚用头了。谭世勋不敢怠慢,凝神定气的站定,只见和尚后退几步猛然撞来,和尚头功十分了得,谭世勋顿觉胸口发热。第二头对方也是如此,力道没有变化。第三头和尚运足了劲,倒退数米,一跃飞身撞来。谭世勋暗叫不好,这小子想要我的命啊?不能硬拼。于是他急忙往一边一闪身躲了过去。和尚眼见收不势了,只得顺势撞向了前面的一棵碗口粗的杨树,树身被顶的剧烈晃动,撞击出树皮剥落了一大块。和尚此时也觉得出招较狠,用手摸着头皮,似有歉意。谭世勋急忙抱拳“你我无冤无仇,今日比试甘拜下风”。命家人买肉沽酒,杀鸡待客,二人携手进门,把酒畅谈成了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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